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榆树老干江在哪里,榆树老干江度假村

摘要: 如果你在地图上搜“榆树老干江”,也许一开始会一脸茫然——显示结果很少,甚至没有像热门景点那样的攻略和游记。但在东北人的口中,这个...

如果你在地图上搜“榆树老干江”,也许一开始会一脸茫然——显示结果很少,甚至没有像热门景点那样的攻略和游记。但在东北人的口中,这个名字带着一种只可意会的亲切。

榆树,是吉林中部的一座小城,松花江像一条银灰色的飘带,从城市西南蜿蜒而过。所谓“老干江”,其实是榆树人对松花江某一段的俗称,这段江水在数十年的冲刷下形成了独特的滩地、湿地和村落,它不像上游那样宽阔壮阔,也不像下游那样商业开发密集,它宁静、质朴,像是老朋友的笑容里那抹皱纹。

我第一次听到“老干江”这个名字,是在一个冬日的榆树火炕上。屋里炖着酸菜白肉锅,窗外是漫天飘落的雪花,主人家一边往我碗里夹冻豆腐,一边说:“等明儿天晴了,带你上老干江看看去。”那一刻,“老干江”三个字,就像一块被雪包裹的琥珀,安静地闪着光。

老干江最迷人的季节,是深秋和初冬交替的那几周。江面的水汽与清晨的薄雾交织在一起,岸边的芦苇翻着金黄。你能看到渔民把系在木桩上的小船推下冰冷的水面,桨声与雾色混合在一起,仿佛一幅缓慢移动的水墨画。

它之所以鲜为人知,是因为老干江不在任何正式的旅游路线里。没有高调的广告牌,没有成排的纪念品小摊。江边只有零星的渔户、几道不显眼的乡间小路,以及偶尔穿着棉大衣来拍照的本地人。这份“被遗忘感”,反而让人觉得它像是被时光守护的地方。

地理上,老干江就在榆树市东南方向,沿着松花江支流走大约二十多公里,就能到达那段当地人口中的“老干江口”。这里江面宽而不急,岸上多是成片的榆树和槐树,夏天凉爽,秋天则像铺开的一幅长卷。冬天江水封冻,厚厚的冰面成了天然的冰场和渔猎场。

我喜欢沿着江岸慢慢走。可以看到冰下的水流如同被时间放慢,偶尔有不知从哪飞来的苍鹭在结冰的正中央停下——它不急,老干江也不急。这样的节奏,是大城市里再难遇到的。

有人说,老干江是榆树人的一面镜子。它不张扬,不喧闹,却有着坚韧绵长的生命力。每年春水解冻时,江面上会出现大片的浮冰缓缓下漂,岸边的孩子追着破冰的缝隙大喊大笑;到了盛夏,老人们则坐在芦苇荡边闲聊;秋日里,渔家收网,草地上晒着银亮的鲫鱼和胖胖的胖头鱼。

那是一种生活的节奏感——不多余,也不少见。

要真正找准“榆树老干江”这个地方,不是看导航上的坐标,而是要去当地人的故事里找。比如问一位从小生活在榆树的老人,他不会给你经纬度,而会说:“往老江那边去,看到一棵歪脖子榆树,再走个五六里地,就看见江心的小沙岛了。”这种方位描述,听起来像寻宝一样,但也正是这种探寻,让老干江显得更有温度。

秋去冬来,江水封冻,便是老干江最有性格的时刻。本地渔民会在冰面上凿洞捕鱼,用的是代代相传的冰钓工具。凿洞的声音、风里传来的呐喊,还有河面上阵阵的鱼腥味,会把你瞬间拽回百年前这个地区最质朴的生计方式。

这段江的冰,厚实得可以承受一辆小货车开过去。孩子们在冰上滑行、打冰尜(东北传统冰上游戏),大人们则三三两两蹲在一起喝热茶、抽旱烟。天很冷,但心很暖。

如果你在夏天来老干江,则是另一种画面:潮湿的空气里有青草与江水交织的味道,微风吹动大片的苇叶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。站在江边,看夕阳把水面染成蜜糖色,脚下踩着被水打磨得圆滑的鹅卵石,就会觉得每天奔波的自己,似乎也被洗去了尘嚣。

值得一提的是,沿老干江两岸的村落,还保留着传统的渔村味道。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晾晒鱼干、熏鱼,或者做“冻明太鱼”和“江杪子鱼汤”。这里的鱼肉因为水质和温差,自带一种紧实鲜甜的口感。老榆树人常说:“老干江的鱼,没腥气,带甜味。”这可不是夸张,而是这一江水土的馈赠。

外地游客少,也意味着这里的自然生态保存完好。你在早晨可能会遇到成群的野鸭,秋天会看到南迁的大雁排成“人”字从天际飞过。江滩上零散的螺壳、被水磨得光滑的枯木,都是这个地方的日常风景。

老干江没有门票,更没有“营业时间”的限制。你随时都可以来——只要你不嫌路途有些绕,不嫌周边的住宿条件有点简陋。这不是那种为了取景而存在的景点,而是一段自然而纯粹的生活切片。

所以,当一个外地人问“榆树老干江在哪里”的时候,我更愿意这样回答:它不只是在榆树东南的松花江畔,它还在每一个榆树人的血液里,在他们的餐桌上、闲话里、清晨和黄昏里。如果你愿意走一趟,看到的会不仅是地图上的某个地理名词,而是一座城市的呼吸节奏,一段被风雪雕刻的底色。